接著開會通知,地點是澎湖,心湖開始澎湃滾絞。我將通知單真細膩收入去皮包內底,親像一件寶貝仝款每日陪伴我快樂上、下班。快樂的後壁,有一份感謝,感謝頂司予我有這个參加開會的機會,續落來,我會當踏入彼个思思念念的所在---外垵---父母生長的故鄉。 有人講:「攏予李秀騙甲東倒西歪,講啥物澎湖有偌媠,其實澎湖一點都無好耍,予東北季風搧甲悽慘落魄。」一个所在有好蹉跎無,每一个人的感受攏無仝。我嘛去過幾若遍,毋過,每一遍的感受,親像棧梯,一層一層愈懸愈媠,甚至閣變做藏鏡人,不時攀纏著我。 若臺灣起西北風,我攏想講家己是佇澎湖離島;抑若看著人家厝的裝台一支一支竹篙頂隨風飄搖的衫褲,我就會共伊想做是澎湖古厝埕斗曝衫的景緻;有時大日頭腳衝出來的臭臊味,我隨想著澎湖遐一尾一尾躺佇低厝仔咾咕石頂的魷魚干;閣有一群一群貼佇海面飛來飛去的海鳥…算攏算袂清的記持,時常像五月花佇心肝窟仔吐清芳。 為啥物我有這款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