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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春明論台語文 成大教授踢館成大副教授蔣為文(右)與作家黃春明(左)為了台語文的寫作的適當性,爆發爭執。(圖蔣為文提供,記者孟慶慈翻攝) |
蔣為文﹕應重視母語
〔記者孟慶慈、洪瑞琴/台南報導〕作家黃春明與成大台文系副教授蔣為文,前天在黃春明在台灣文學館的演講會場上,為了台語文寫作適當與否爆發爭執。黃不認同台語文寫作,蔣舉大字報抗議,罵黃「可恥」,引來黃怒斥,批蔣是「會叫的野獸」。
蔣為文昨受訪指出,黃應先了解台語文現況,以及推動者的理念再批評;文學家葉石濤晚年也很遺憾只能以華語、日語寫作,未能以母語寫作。他認為,在過渡時期使用殖民者的語言,是可以理解的,但也應重視母語。
黃春明﹕樂意再討論
黃春明則透過李姓助理轉述,在爭端的表面上報導實無意義,他已不在意此事,重點在於台語文書寫的論述,他現場就已允諾,可以再透過座談平台,他樂意與蔣老師對談,或發表文章表達看法。
台灣文學館則保持低調,只強調他們不是主辦單位,未料會發生爭吵,令人驚訝意外。
據悉,黃春明於本月廿四日上午在台灣文學館演講,題目為「台語文書寫與教育的商榷」,蔣為文認為黃非台語文專家,題目挑釁意味十足,遂帶著以華文、台羅拼音大字報「台灣作家不用台灣語文、卻用中國語創作,可恥」出席,並在黃演講時舉出抗議。
黃春明當場被指「可恥」,情緒相當激動,直嗆蔣憑什麼這樣講,半途打斷他的演講,還罵黃是「會叫的野獸、悲哀」。文學館人員一方勸阻蔣老師,一方也安撫黃老師的情緒,深怕年近八十歲的黃禁不起激動。
事件爆開後引發網友紛紛討論,也在文學界引發關注。當天參加演講的一位文化界人士也感到意外,他表示,黃春明演講不到三分之一,蔣老師就發飆,其實台語文發展,各派論述說法都有,最起碼應尊重演講者說完後,與台下觀眾交流互動時再對辯,他也打算和黃春明交手一下,未料蔣的強烈捍衛動作,讓全場氣氛變了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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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為文與黃春明的衝突,至少有兩個面向。關於語言的來源、變化、附著於意識形態上的變種、附著於政治現實上的變種、以及在創造想像的共同體時的工具價值等。另外一個面向則是民主生活的態度與教養。
關於言語和統獨的關係,公婆各有各的理,若要釐清問題必須進入學術性的論辯。情緒衝動罵人「操XXXX」(超難聽的國語5字國罵)是可恥的行為,沒有資格參與討論;倒有資格參加罵髒話大賽。
從民主機制的角度看,蔣教授當然有權利在黃先生公開的演講廳裡表達言論自由。他舉牌抗議,反對黃的語言觀點,是公民的表意自由,受《憲法》保障。黃竟激動到脫衣衝下台做出毆打蔣的姿態,並且口出5字大國罵,辱及人家母親;這位「國罵黃」是我們認得的大作家黃春明嗎?一點民主風範都沒有,也缺乏文明的教養,他寫的小說誠實嗎?
奇怪的是,多數媒體一面倒地罵蔣,沒人對黃的「國罵」有意見,好像只要黃的「語言政治」立場跟他們一致,就算罵得更髒都沒關係。馬總統還電話慰問黃,難怪在他治下,台灣的言論自由和民主機制每下愈況。成大台文系10位教授經校長同意聯名圍剿蔣。依法應該要行政中立的成大,把此事刊登在成大網站首頁的行政公告欄,還批評蔣「……主張教授應本於學者風範,行為應符合社會期待。」成大行政中立了嗎?這件事是誰沒有風範?是誰不符合社會期待?若蔣不符合社會期待,黃的5字國罵難道就符合「社會期待」?還是符合「政治期待」?莫名其妙!
在公共場合舉牌是名正言順的「表意(言論)自由」,何況沒有鬧場。美國前總統小布希在記者會上被人丟鞋子羞辱,他有脫衣衝下去做打人狀嗎?有大罵F字頭的髒話嗎?民主國家官員在公共場合演講,常有反對者舉牌抗議,有人脫衣衝下去耍流氓嗎?有公開大罵髒話的嗎?江澤民在位時公開大罵香港記者「太天真」,就遭人引為笑柄,何況口出髒話,出言不遜了。
語言問題可以辯論,但耍流氓、飆髒話,絕對是落後、無知又沒教養的。台灣不是一大票衛道人士在講究教養嗎?在恐懼「教壞小孩」嗎?此刻就有現成的例子。
殖民vs.書寫 (自由時報電子報)
◎ 廖瑞銘 台灣文學包括所有在這塊土地生活的族群,用自己的語言創作出來的文學,台語文學只是其中的一支。自古以來,台灣各族群用各種語言來創作文學,包括各原住民族與不同時代來台灣的移民,都留下許多珍貴的口傳文學作品。其後,因為特殊的歷史關係,外來移民因為宗教、政治的緣故,帶進不同的書寫系統,依時間順序有最早荷蘭人帶進來的「新港文書」、漢人帶進來的漢字書寫系統、基督教傳教士帶進來的羅馬字書寫系統、日本人帶進來的日文書寫系統。其中,漢字與日文書寫系統進一步透過教育體制推行,變成台灣文學主要的書寫方式,連原住民語與台語、客語的口傳文學也都以這兩種語文記錄下來,而這兩種書寫正好是台灣被多重殖民的印記。 自從一九八○年代中期起,台灣社會掀起母語復振運動,台語文學者開始覺醒,一方面搶救母語,一方面鼓勵用母語創作,實踐所謂「口說台語、手寫台文」的理念,這樣具有世界性的文化行動,一直是在民間、體制外進行,不但得不到主流知識界、官方體制的支持,還必須長期遭受冷嘲熱諷、排擠壓迫,我們未嘗有一絲文化霸權的想法與反擊的能力。所以,任何福佬沙文主義、文化霸權的指控,對我們都是不可承受之輕。 文學作家選擇哪種語文做他的創作語言,是個人的權利,理當受到尊重。不會寫台語,看不懂台語作品,像戰前用日文創作的前輩作家,以及戰後被迫要用華語創作的台灣作家,那是長期殖民語言政策壓迫的結果,我們一向都尊重;但是,像黃春明不但無視於我們的努力,卻繼續公開用一貫的無知對台語文學做無情的謾罵,任誰也無法忍受,舉紙牌抗議,只是文明的台灣人維持尊嚴最起碼的表示。相對於連日來透過媒體與網路對蔣為文鋪天蓋地的圍剿,這樣的霸凌,真讓人感慨台灣文學界斯文掃地。 (作者為中山醫學大學台灣語文學系副教授兼系主任,台文筆會理事長) |
成大台文系的蔣為文教授到作家黃春明先生的演講會場抗議,引發衝突。事件之初,筆者認為蔣為文教授的行為很無聊,但無聊的行為通常要在言論自由的規範下受到保護,但沒有;而黃春明先生的反應則十分低級不堪,低級不堪的行為應當受到譴責,但也沒有;我們看到的是,主流媒體略過黃春明的不堪反應,切割開蔣為文行為的原始動機,興高采烈地對蔣為文集體霸凌。但儘管連日來越演越烈,還是沒有真正引起筆者的關切。一來筆者對台文的研究沒有興趣,二來筆者認為雙方已表達立場,也引起社會廣泛討論,這原本是好事。
直到友人傳來成大台文系譴責蔣為文教授的聲明,加上近日以來一連串的校園民主事件,筆者才意識到我國學院已悄悄撤守其應堅守的學術與言論自由的底線。聲明由包括系主任在內的十位教授署名,放在成大首頁,顯然是由成大高層批准。事件發展至此,贊不贊成蔣黃兩人的行為事小,最不堪的不是別的,而是執掌學術殿堂的學校高層,竟如一群政客,只想損害控制,撇清消毒。更令人洩氣的是,該聲明簽名的教授有些平常還是以自由主義者自居,但面對壓力,立刻骨折,完全沒想到學院的責任就是要抵抗主流,以知識的高度保護因理念在外受到壓迫的教授。
再細讀該聲明,從第一點到第六點,只予人一個印象:我們和蔣為文是不一樣的。但若所言為真,那蔣教授在該校的學術表現與信念平時是如何評鑑的?成大的淘汰與溝通機制在哪?是不是只要不鬧事,大家和稀泥可也?但若依成大校譽與蔣已升等為副教授來看,蔣教授的學術表現與信念應該是被成大認可的,那校方就要站出來捍衛蔣教授因此理念所引起的衝突。若要表現風度,大可以為蔣教授的行為向黃春明與社會道歉,但成大對學術自由、言論自由、教授理念要有自己的定見,而不是打壓自己「小牌」教授向主流賣乖,這種做法,實在令人不齒。
不禁想到戰後知識份子的典範,已故的哥倫比亞大學教授薩依德(Edward Said)。巴勒斯坦裔的薩依德對美國中東政策一向嚴厲批判,2000年訪問以色列──黎巴嫩邊界時,忍不住拿起石頭扔以色列士兵被記者拍到,引起軒然大波,受到猶太學界與媒體的撻伐。基本上,做為一個觀光客丟石頭挑釁以色列士兵也算無聊之舉。
哥大與美國媒體的猶太勢力何其強大?排山倒海要求哥大懲戒薩依德,至少發表聲明譴責,不過哥大不為所動。反薩依德的勢力持續加壓,兩個月之後,哥大校方發表長文,明白支持薩依德,堅持薩依德的行為乃其政治信仰的表達,無人受傷,且並未違法,因此並無不當,必須受到學術自由與言論自由的保護,此乃哥大的最高價值。一切壓力方知難而退。
這種學院的高度與價值,不是近代西方的專利,北洋軍閥尚不敢進北大抓人,是北洋軍閥比較文明嗎?當然不是,而是蔡元培帶領北大建立起的這種知識高度,擋住了來來去去軍頭政客對學術的褻玩。在台灣,胡適、傅斯年、殷海光已作古多年。如果後繼無人,一旦學院消失,那麼撒錢百億的大學理念,百不百大,怎麼排都只是個笑話。
作者為美國伊利諾州立大學電腦科學教授
多謝秋白兄深刻的看法, 佇這个事件, 寫按呢的小說段落有真特別的心情體會。嘛真歹用一二句話表達"I cannot touch you and this is the oppressor's language"內面的複雜性。確實,你講的著,我咧注意的是「界定」的概念,假使有一條線,線這爿的人討厭線另外一爿的人,怹敢知影原因?敢講會出來為啥物?
事實上,我並無討厭黃春明的小說,甚至,佇某一方面,我非常恰意伊早期的小說,尤其當我20年前拄接觸鄉土文學的閱讀的時,我捌為伊小說內面的活跳跳的鄉土人物笑佮哭。按呢寫是真輕鬆的,嘛是真沈重的。當界定的線是「母語」、是「語言人權」的時,伊拄拄仔好,徛佇我的對面,予我非常厭倦。這是我的問題抑是伊有問題?請毋通誤會我指責伊,對人類的善良美德來講,伊甚至真有可能是宜蘭囡仔目睭內面的一个「好人」,毋過,拄拄仔好,這个好人,佮濟濟無願支持母語佮語言人權的「好人」仝款,徛佇線的另外一爿,徛佇我的對面。毋是,伊(這個伊是黃春明,嘛毋是黃春明)根本就無想欲討厭我,無想欲討厭寫台語的人,更加無想欲打壓(愛會記,伊絕對袂認為家己是威權者),只是,拄拄仔好,我(可能是胡長松,抑是任何一個寫台語的)予伊感覺真刺目,親像天光的日光,予伊真袂慣習。伊無犯罪,只是袂慣習爾爾,伊甚至毋知欲按怎對付這个袂慣習。伊驚一趒,就親像小說內面的心雅講:「你說這是什麼意思?」佇線的彼頭,伊看我就親像按呢,嘛親像規庄仔頭咧看你引過的詩內面彼个變痟的老婦人人。咱講規庄起痟,規庄講咱毋才是起痟。彼條界定的線,予這一切變甲閣重閣輕,假若毋是真實的,假若是一個咱走袂開閣無法度結束的惡夢。我有時感覺家己想欲沉入水底,追求一个清淨的新樂園,毋過,沉落晉前,彼條線給我的肩胛頭縛咧,毋予我沉袂落去。我只好先給解開,發現彼條索仔頂懸寫「威權文化」四字,仝款給我箍起來,親像關佇一个監獄。是彼條索仔予囡仔目中的「好人」袂慣習,予伊給監獄內面的人看作該死的痟人。毋過伊毋知影彼條索仔存在,可憐,監獄內面的人知影!!
陳秋白 說:
比較上南部人較合意透天厝的khia-家,台北多數攏是公寓gah大樓,這種差別m-單是土地價格的問題-nia,其實這猶存在著土地觀念的問題。農民去台北抗議當然是去霧農藥,台北濟濟是吊di樹枝的蟲,蓊甲看buei著土地的蟲,無去霧霧leh,in那知影in逐工所食的攏是ui土地發出來。台北確實有buei少年紀較輕的人以為鳳梨gah土豆是生di樹頂的。結構、氛圍gah思想的傳達差不多是形成文學作品的要素,其中氛圍是引起閱讀興趣上重要的部份。無吸引閱讀的氛圍會ho詩變做是講話,ho小說變做是講故事;無刻劃,無色感,無衝突是真無聊的。詩gah小說真無gāng的所在是小說di人物的處理上有層次性gah對比性,詩基本上也是narrative,祇是比較單純,除非是較大結構的詩劇才會像小說的處理方式來處理。長松處理小說的方式,di結構、氛圍gah思想的傳達,di近年的作品內底ho我真好的閱讀感,而且往往藉人物之間的衝突性帶出思考議題,這截〈新小說片段〉落尾的情節『我講,我毋知,只是,彼个歐巴桑戴瓜笠的面足親像我的老母的面。心雅聽我按呢講驚一趒,見笑轉受氣,講:「你說這是什麼意思?」』,ho我想起Adrienne Rich的詩〈The Burning of Paper Instead of Children〉結尾寫的字句「 I cannot touch you and this is the oppressor's language.」的暗示。其實,用壓迫者的語言gah壓迫者對話,是真厄打動壓迫者的。語言有一項足大的特色就是宣告你的存在,這di任何的場所攏會發生gāng-款的作用,di街路,di會議室,.....,甚至di家庭。
胡長松 說:今晚,就用這段台語小說的文字來抗議已經幾乎不寫小說的黃春明對台語的[ 鄙相]和陳芳明的非北京話文學二頁說.....
小說家, 拔小說之劍對決何如?
===新小說片段===
我想起有一年五月節,我無轉去,我的老母摜一摜伊縛的肉粽,拄sa2好,燒滾位生鍋提起來,囥入彼个茭梓仔,一路坐火車摜來到北部,我猶會記伊入門徛佇門廊,肉粽摜的油汁位迦梓仔底滲出來,答答滴佇大理石的地板,心雅趕緊提布lu仔來擦的時的彼个嫌惡鄙相的眼神。伊私下講:「南部的肉粽那麼油膩,有什麼好吃的嗎?」伊講彼句話的口氣佮伊後來參加彼个秋天的紅衫嘉年華的口氣是相仝的,藏一項足深的啥物佇嚨喉底(後來我知影遐應該是叫做「鄙相」的物件)。我真驚奇一場反對總統的「抗議」竟然會是親像伊這款的白領權貴後代的化裝遊行,尤其有特別濟的伊這个歲的查某囡仔加入,甚至是親像心雅這種大公司的小主管,規群相招佇下班了後先換裝,趕過去鬥鬧熱。位電視佮網路傳出來怹精心妝扮的圖像,頭縛紅彩帶,手貼刺青,大範現肚臍佮奶溝的「辣妹」,無輸美洲大學的啦啦隊,展現絕對的自信佮歡樂(參「抗議」真無對同的詞),閣用飽水傲慢的色緻對執政者以及伊的族群造成侮辱的壓力──後來,網路甚至傳出一系列的電子廣告批,給遮「辣妹」佮執政者遐日頭下戴瓜笠的歐巴桑支持者的相片囥做對照,標題是「支持者的驚人對比!!」同時,佇對照的相片下面,攏是無客氣咧鄙相歐巴桑倯的文字(比如:戴著斗笠又包頭巾是怎樣,很熱嗎?還是這位農友真的是要來噴農藥的嗎?)結論寫講:「你選誰呢?」心雅佇厝裡電腦前給Mail拍開,嘻嘻哈哈用伊百大科技公司公關的詼諧口氣問我。我講,我毋知,只是,彼个歐巴桑戴瓜笠的面足親像我的老母的面。心雅聽我按呢講驚一趒,見笑轉受氣,講:「你說這是什麼意思?」我給應講:「妳大可去參加妳的嘉年華,但,饒過我故鄉的歐巴桑吧!」
下面這篇中央日報的報導,就是〔威權文化〕之索尚蓋顯明的其中一篇,活佇樹頂的櫻桃蟲看著土腳竟然有蕃薯存在的時,講:「那些『蕃薯們』!」。用威權的文化所灌飼的一切(伊所習慣的ㄧ切)來界定線二爿的人的生存,線這頭永遠是正當有尊嚴的,線對面是完全邪惡低路的。注意怹用佇黃春明的「本土」二字,是怹所界定的本土,是活佇樹頂的櫻桃蟲所看著的、接受的「土」,毋是「蕃薯們」所真實生活佇其中的「土」。本土二字的荒謬性就是按呢生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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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透視集----「蔣為文們」又來了!
更新日期:2011/06/01 10:15 成大台文系副教授蔣為文公開向著名本土作家黃春明嗆聲:「台灣作家不用台灣語文,卻用中國語創作,可恥!」媒體和網路上出現許多撻伐蔣為文的文章,但也有人說:「這只是蔣為文的個人行為,何必鳴鼓而攻?」 把蔣為文個別化,是罔顧事實,因為蔣為文這樣的言論,在綠營中處處可以聽到。果然,台灣北社,台文筆會及菅芒花台灣文學會等三十個社團紛紛挺身出來挺蔣為文,並稱之為「五二四事件」。
蔣為文以文化之名,抨擊以「中國語」創作的台灣作家,他的真正用心是為「台獨」鳴鑼開道,他表示「中華民國是外來政權」,「中華民國應更改國號」,這和上述支持他的綠色社團的政治立場完全一致;而「中華民國是個外來政權」,這話蔡英文也曾說過。 民進黨失去政權後,這些聲音並未消失,不過因手中無權,就只能「說說而已」,如今又要選舉了,這些聲音就成為蔡英文的「競選文宣」,目的自然是幫助蔡英文,一旦蔡英文當選,他們有了舞台,就不只是「說說而已」了。 記憶不遠,如莊國榮就是「蔣為文們」之一,他是教育部秘書,公權力就是他的舞台。此外,許多文化小丑、政治小丑,沐猴而冠,群魔亂舞,這些人可概稱為「蔣為文們」。 由蔣為文事件使人警覺:如果蔡英文當選總統,民進黨取得政權,那一個個惡夢般的「蔣為文現象」就會又回到我們生活,在我們眼前上演。 因此,是「接受蔣為文們」,還是「拒絕蔣為文們」,便成為我們明年投票重要思考了。 【中央網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