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2009.5.2平埔正名運動
Wagi[1]薄薄的光線照佇Ketagalan
等待天光的天
Siraya的番仔契揹踮Uma[2]尻脊骿
袂輸千斤重擔
無半點mahapug ka vare[3]的街頭
被漢化上深的帝都猶咧梳粧打扮
無kā恁遮的平埔仔看在眼內
咱薄釐絲的尊嚴phīng總督府的磚仔角
Khah有歷史的厚度
咱溫純的性地自三百冬前唱黃昏的故鄉
就一直袂曉歕牛皮
敖tsùann豬頭皮的支那人
干單一枝喙媠就thìng好hánn死
Formosa良善的蟮蟲仔[4]
Mai-khuh的聲嗽、行動劇的行動
坐佇冷氣房觀看監視器
統治者的liâu囉
一點仔都無tsùn-būn
伊暗暗仔差派副手
笑頭笑面展出奸臣仔笑
黃昏西照日照出落南遊覽車
六百公里的疲勞
車內三個囡仔嘻嘻嘩嘩
大人芳貢貢的便當食煞
相招唱歌撓曲孤對siah
Ùi〈我問天〉唱到〈上海灘〉
〈一場遊戲一場夢〉目一下睨
南都猶未〈雲中月圓〉
──2009.5.11寫佇赤崁米街
2010.2.15《笠詩刊》第275期
註:〈我問天〉佮〈雲中月圓〉是台語歌,〈一場遊戲一場夢〉是華語歌,〈上海
灘〉是廣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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